眼前男人的臉越來越模糊,話語越飄越遠(yuǎn),手里的酒杯也像涂滿了油,怎么都握不住。
任息寧莫名其妙的揉著太陽穴,說來自己的酒量也不差,就只是一瓶紅酒,怎么至于醉成這樣?
她放下手里的酒杯,剛要撐著桌子坐起來,卻無奈一頭栽倒在潔白的桌布上不省人事。
服務(wù)員正要趕來詢問原因,林志彬豎起食指擺了一個“噓”的口型,輕聲在服務(wù)員耳邊說:“今天是我跟太太的一周年結(jié)婚紀(jì)念日,我想給她個驚喜。無奈她太過精明,就只能將她灌醉了,你懂的。”
服務(wù)員很識相的連連點頭賠不是,之后便退到很遠(yuǎn)的角落,不再往這里看。
低頭看趴在桌上的女人,真別說,這個樣子還是有幾分嫵媚,只可惜他對她一點興趣也沒有。
林志彬嘴角一揚,拽起任息寧扛在肩上,三兩步就到了訂好的房間門口。他打開門,將任息寧扔在床上以后看都不看一眼。
“怎么樣,我說的事情準(zhǔn)備好了么?”林志彬靠在墻上,四下注意著有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
“是,都妥當(dāng)了,您放心。”電話那頭的聲音唯唯諾諾,“那個,說好的……”
“明天一早就能到賬,只要你那里沒有差錯的話。”林志彬狠狠地強調(diào)了后半句以后,便掛了電話,任憑房間的門虛掩,自己則迅速離開。
林志彬剛走沒多久,只見走廊上的另一個房間出來一個跌跌撞撞的男人,氣喘吁吁,像是在躲什么人一樣。
男人看到了虛掩的房門,二話沒說就躲進(jìn)去將門關(guān)好,接著又靠在門上大口喘氣。
“可惡,竟然會著了那個女人的道,啊,真的是要熱死我了……”男人說著便褪掉大衣,正想去沖個冷水澡給自己降降火,卻瞥見了床上昏迷不醒的任息寧。
男人像餓狼終于見到了死去的兔子,二話沒說便撲倒在任息寧身上,三下五除二,潔白且凹凸有致的胴體呈現(xiàn)在眼前。
而就在此時,床上的任息寧迷蒙的睜開雙眼,勾魂的盯著男人。
任息寧其實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誰,可她只覺得渾身燥熱不堪,饑渴難耐,恨不得將眼前這個男人吃了。
她嫵媚的撐起身體,一件一件褪掉自己的衣服,雙手一勾,勾住男人的脖頸。
男人完全被任息寧的舉動嚇了一跳,看她的樣子,就好像是照鏡子,想必自己也如她這般迫不及待,看來這女子也是被誰下了藥。
“不管你是誰,你若是幫我解了藥勁,那我簡易之就欠你這個人情,況且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男人不再猶豫,一頭扎進(jìn)女人的身體。
昏昏沉沉中,熾熱的感覺越發(fā)強烈,越來越熱,就快要燒起來,隨之而來的一下下鈍痛此時卻像極了治病良方。
她再也無力睜開雙眼,卻分明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而這種感覺卻比想象中來的要猛烈的多,同時又讓她無法自拔。她將手圈得更緊些,任憑這個人胡作非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