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偷偷告訴我,他的所有股份都是為我留的。
因為在媽媽還在的時候,兩個人壓根就沒有離婚的時候,爸爸就開始在外面花天酒地的拈花惹草,估計以后會更加的變本加厲,但是只要目前兩個人還維持著這種形容虛設的婚姻,對我的成長就不會造成太大的影響。
但是媽媽防止的就是以后的那個萬一,萬一出了什么事情,他總歸要替我打點好以后的一切,無論如何,她都要給我留下,足夠讓我在這個社會上立足的資本。
直到那一次,爸爸帶回來了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妖精,直接登堂入室。
當時爸爸和媽媽之間爆發(fā)了多年以來積壓許久的一場大戰(zhàn),原本媽媽就因為種種原因,夠忍氣吞聲的了,結果,爸爸的這一個行為無異于火上澆油,最后使得媽媽徹底爆發(fā)。
結果從這之后,爸爸似乎是徹底不再管別的什么,經(jīng)常帶人回家過夜。
在這種情況下,媽媽學會了漠視,裝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但是與此同時,她也做好了應對的方法。
媽媽找了一家公證處,特地把他那70%的股份做了公證,并且列了一份公立的財產(chǎn)轉移。
而這個股份的直接受益人,就是我。
媽媽曾經(jīng)背著爸爸把這件事情而停里面的教導了我好幾次,提醒我以后不管出了什么事情,只要有這70%的股份在手,爸爸就不會拿我怎么樣。
當時的我由于年紀很少,所以只是懵懂,對于媽媽的話并沒有太深的理解,只是知道媽媽留了東西給我。
而我也沒有發(fā)現(xiàn),那個時候的媽媽就已經(jīng)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他似乎早就已經(jīng)提前察覺到了什么,但是一直隱忍不發(fā),等待著事件的進一步發(fā)酵。
到后來的很長一段時間,爸爸頻繁地帶著一個人回家,甚至直接讓她在家里住下了。
這件事就像是壓在媽媽那根繃緊的弦上的最后一根稻草,弦拉到極致,最后分崩離析,徹底崩斷。
從那以后,家里便出現(xiàn)了大大小小的吵鬧,當然,大部分時間都是那個女人在我家的各種挑釁,而挑釁的目標就是我和媽媽。
她似乎是受到了某種指示,頻繁地針對我和媽媽,各種難聽的話,罵了不止一遍,在她針對媽媽的時候,媽媽可以無視她,就當做沒有這個人存在,當她是空氣。
然而當她針對我的時候,媽媽就徹底忍不住,爆發(fā)了。
由于時間久遠,那一天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不太記得了,但是手腕上留存的一道淺淺的燙傷疤痕,卻依舊觸目驚心。
這件事情就相當于一個觸發(fā)點,媽媽和爸爸之間的關系徹底崩裂,他們甚至連明面上的祥和也不愿意維持了。
由于當時我的年紀很小,對于當時所發(fā)生的一切記憶并不深厚,但是我仍舊記得當時家里的一片狼藉,和媽媽通紅的淚眼。
這種情況持續(xù)了很長一段時間,而那個女人的氣焰也越來越囂張,甚至在外人面前都以柯家的當家主母自居了,完全沒有把媽媽放在眼里。
再之后,媽媽就出了車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