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黑衣人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感情在桃之枖?shù)难劾锉豢垂馐遣蛔銥榈赖男∈?,而給她添麻煩倒才是天大的大事!這桃之枖?shù)哪X子到底是怎么做的?
桃之枖仿佛看穿了他的所想,淡淡道:“命都快沒了,還想著什么清白有什么用?”
她的話再次刷新了他對她的看法,這世上所有的女子不是都是清白大于天么?為什么唯獨她與眾不同?
還未等他開口,只聽她冷酷道:“你惹的麻煩你自己處理,否則別怪我把你扔出去!”
“你以為把我扔出去這幫子人就會放過你么?”黑衣人冷笑,笑她的幼稚。
桃之枖秀眉微挑,沒想到這黑衣人聲音如此好聲,倒似泉水輕擊山巖,透著清涼的冷意,卻又有揚琴的舒展韻味。
這聲音很是年青,而且聲線里透著股與生俱來的傲氣,那是天生的而非刻意了。
只瞬間她就微微一笑,朱唇輕啟:“閣下身份高貴,如果能為閣下陪葬是我等的榮耀!”
男子的眼,瞬間變了,變得極為鋒利,仿佛攸然出鞘的寶劍,透著孤寒的冷意。
“說,你到底是誰?”
一陣風帶著冰涼的氣息狠狠的鎖住了她的咽喉,讓她無法呼吸。
“二小姐……”
“姐姐……你這個壞蛋,快放開我姐姐!”之哥兒撲向了男子,抓著男子另一只手就是狠狠一口。
男子眸光一戾,就要揮開之哥兒。
“你如果敢傷害他,你就等著當太監(jiān),我看是你的手快,還是我的手快!”她冷冷的話仿佛古井之波,不起一點的波瀾,而她那只曾讓他驚艷的小手卻讓他心驚肉跳,因為那只小手正狠狠的抓住了他最薄弱之處。。
男子身體一僵,動作瞬間停止,氣狠道:“你究竟是不是女人?”
“我是不是女人不要緊,我只知道你要是敢傷害我的弟弟,我就讓你當不成男人!我說到做到,你不信可以試試!”
面具下的臉變得鐵青,都怪他太大意了,竟然與這該死的毒女人這么靠近!他防了她所會做的任何一件事,卻偏偏忘了防她這一手!
這也不能怪他,他哪知道這女人如此彪悍,居然會給他來這一招!
陳大娘如吞了個蒼蠅般看著桃之枖?shù)氖?,怎么也不敢相信平時詩書禮儀樣樣精通的乖巧二小姐會做出這等驚天地泣鬼神的舉措來,這一刻陳大娘已經(jīng)傻了。
“陳大娘,你帶之哥兒回房,我答應你,只要之哥兒平安無事,你家的幾個小的一定安全!”
陳大娘大喜,不知道為什么,雖然桃之枖年幼,可是她就是無端地相信桃之枖?shù)脑挕?/p>
她快步走到了之哥兒的身邊,拉著之哥兒的手勸道:“之哥兒,放開這人,他不會傷害你姐姐的,我們進內(nèi)室去,不要給二小姐添麻煩!”
“不,我要保護姐姐!”之哥兒怎么也不相信這黑衣人會不傷害他姐姐,不傷害他姐姐他的手扼住姐姐的喉嚨作什么?
“之哥兒聽話,不然姐姐不喜歡你了!”桃之枖使了個眼色,之哥兒才放開了黑衣人,乖乖的跟著陳大娘回到內(nèi)屋。
待兩人走后,男子寒聲道:“你還不放開我?”
“你先放開我!”
“哼!”男子譏嘲道“你以為你的手會快過我么?別忘了我只要一用力就能捏死你,死了的你怎么還能傷害我?”
“是么?那你為什么不捏死我?還在這里跟我費什么話?”桃之枖鄙夷的斜了他一眼,差點把黑衣人氣得吐血,感情她早知道他手上沒力捏不死她?。空媸腔⒙淦疥柋蝗郯。√抑畺?,爺記住你了!
黑衣人眼微閃了閃后,沉聲道:“那好,咱們說一二三同時撒手怎么樣?”
“不用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計較,我先放手!”
說完桃之枖松開了他,又嫌棄的看了眼道:“這么小差點沒找著!”
“噗!”一口逆血沖向了黑衣人的喉間,如天女散花般灑滿了一地,點點墨花如罌栗花開,艷而凄厲。
“唉, 都中毒了,還不消停點,人身上的血很值錢的,流一點就少一點,省著點噴??!”桃之枚涼涼地看了眼地上的血,顧自倒了杯水咕噥喝了一大杯才解了渴。
心里恨恨不平,這該死的男人中毒了就躲別處去,為什么躲她的房里來,讓她洗完澡連水也沒來得及喝上一口,真是渴死她了。
聽了她無良的話,男子又覺喉間一腥,差點又吐血了。
好不容易咽了下去,他冷笑道:“看來桃小姐一點沒有女人的自覺,被我全身看了個透卻毫不在意!”
“有什么的?宮里的娘娘洗澡時不是也被太監(jiān)個侍候著么?”
“那是太監(jiān)!”黑衣人幾近抓狂,幾乎用吼的叫了出來,該死的這是什么意思?
“是么?有區(qū)別么?”桃之枖又不怕死的看了眼他的腿間,嘟噥道:“反正這么小跟沒有差不多!”
“你!”
黑衣人把牙咬得咯咯的響,如果有可能的話,他一定要殺了這個毒舌的女人!先是說他小,這回更好直接把她歸成了太監(jiān)了!
真不知道桃居正是怎么養(yǎng)女兒的,養(yǎng)出這么個毒舌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