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當今圣上皇甫承宇總結(jié)了一下當年的政績和明年需要實施的方案,接著就賜福給一些重臣和今年的有功之臣之后就下朝了。大臣們就各自回家換禮服參加下午的宮宴,也是當今圣上的壽辰。
林明志回到家就把當今圣上賜的福字交給大管家,讓他去貼上。接著就往安康堂走去。等他到了安康堂的時候,自家夫人正在和自家娘親談話,行禮請安,“母親,昨晚休息的可好?”
“好,還是家里舒坦。你下朝了,沒有什么事吧?”老夫人慈愛的道。兒行千里母擔憂,即使在自己身邊也擔心會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出什么事情。
“沒事。每年的時候都是這么一些事情,沒有什么。”林明志知道自家母親這么說只是關(guān)心自己,接著笑著問道,“心兒呢?不是說要給您請安嘛,怎么沒有在這兒?”
“哦,已經(jīng)回去了。”老夫人提起自家的小孫女笑意更濃,“我這是和你媳婦說一些事情。既然你來了,你也說一說你的意見。”
林明志露出疑惑的表情,林楊氏接過老夫人的示意,開口道:“表哥他們是讓婉婷來選秀的??此囊馑际窍胱屛覀儙鸵r一下。”
“筠妃在宮中,按慣例王家是可以不出人來選秀的。即使出,也不會選中。表哥現(xiàn)在是不是想讓婉婷嫁到都城?”林明志沉思了一會,語帶疑惑的道。
林楊氏有些擔憂的點點頭,“因為軒轅公爵府再過一年就可以參加選秀了,因此他比較中意軒轅公爵府。”
林明志一愣,臉色有些難看的道:“軒轅公爵府是我們可以高攀的嗎?即使我們可以,那公爵府這么混亂,他舍得讓自己的親閨女去受那個苦?”
“誰說不是呢。”林楊氏有些心疼王婉婷,但是也沒有什么辦法,畢竟不是親嬸嬸,可以去勸勸她娘親。
“母親認為呢?”林明志轉(zhuǎn)頭問向老夫人。
“盡力而為吧。”老夫人淡淡的道,接著笑道:“你們回去收拾收拾吧。宮宴我就不去了,老了,沒有這么大的精力了。”
“母親,你還年輕著呢。”林明志笑道。
“就你會說好話。”老夫人慈愛的瞪了兒子一眼,沉吟一會,“把婉婷也帶上吧。”
林明志張嘴想說什么,想了想又沒有說,“好吧。兒子先告退了。”
走在回嘉樂堂的路上,林楊氏擔憂的抱怨道:“我們帶婉婷去沒有什么關(guān)系嗎?真不知道老夫人是怎么想的,皇家的事情是我們可以參與的嗎?”
“不要想這么多了,事情成不成還是個問題。再說了,我們只是把她引薦給眾人而已。”林明志安撫的道。
“話是這么說,她有事的時候,我們能夠袖手旁觀嗎。”林楊氏有些憤憤不平的說道,接著又開口道:“我們還是不要帶浩兒他們?nèi)チ?,省的再出什么岔子?rdquo;
“是,是,夫人說什么就是什么。”林明志好脾氣的笑道,惹來林楊氏的白眼。
雖說是當今圣上的壽辰,但畢竟不是整年的生辰,再者又是大年三十,因此這次的宮宴并沒有大辦。對于攤上大年三十出生的圣上,這樣的結(jié)果,戶部尚書柳文瑞私底下是非常滿意的,省了一大筆錢,這對于為國為民的鐵公雞而言是必須回家喝個小酒的事情。
軒轅沐風見林大學(xué)士那里沒有看到令自己感覺有些特別的身影,眼里閃過連他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的失落。又見林夫人旁邊的一個清秀的妙齡女子偷偷的看自己,心里沒來由的感到煩躁。他沒有深想,只是覺得自己是真的很煩這類有些相親性質(zhì)的宴會。
冷眼看著這個大臣的女兒,一個侯爵的侄女在同悅堂的中央表演,軒轅沐風覺得真是難看,并沒有覺得自己是因為沒有看見某人而在遷怒。就連王婉婷表演的令眾人驚嘆的古箏曲,他也是看在某人的面上覺得還可以,并沒有看見王婉婷看見他因自己的表演面色好些而透漏出的喜色。
林楊氏有些擔憂的看著面帶喜色的王婉婷,她認為整天出入小倌館的軒轅公爵府的嫡長子不是什么良配。盡管只要不娶回家,這種行為在勛貴中并沒有什么。心情不好的軒轅沐風并不知道自己被人牽連的放浪行為讓他以后后悔莫及,丈母娘什么的,真是一個強大的存在。
宴會在未時開始,酉時四刻結(jié)束。林楊氏把自己的擔憂留在心底,晚上休息的時候再和自家相公說吧,心里不由得感嘆:還是自家省心啊。